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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Archives: laofish
有关谣言政治与其他
这个中秋本打算去无锡的,无奈被ZJ放了鸽子,只好宅在上海,刷刷微博,写写报告。 让我写行业研究报告总是件头疼的事情,最头疼的地方在于,对于研究对象,我完全没有自己的观点,这种情况下,要如何组织出十来页的材料,过程实在是让人觉得没有趣味和成就感,显然,我这样的人,是不大适合去政府写公文的。 说到公文,难免又要提到政府,实话说,我这个博客当初立意主要写自己的专业内容,作为一个价值博客,但是写着写着,觉得自己肚子里实在没货,要输出价值实在困难。也只能学学网络公知,输出价值观了,这个比较容易一点。 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市场主义者和传统意义上的保守派,我想,八零后的我们,只要书读的多一点,除非是被有所图,否则多数还是认可哈耶克多过教科书中的马克思的吧。见识到了太多公器私用的案例之后,大家对于个人权利在前,国家权利在后,并不难理解。 扯远了,作为一个保守倾向的人,那么对于中国当下的改革,显然是抱有一定期待的。我对于在海外twitter上天天兜售我高层内斗私隐的某些团体期待中的,一生炮响,中国民众团结起来推翻当局,然后请回的他们主持大局的中国的前途,是非常不看好的。我期待中国能有一个稳健渐进的改革,向台湾那样,在政治强人把控下,没有发生社会的剧烈动荡,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虽然我是一个无产者,但也还不至于没有什么可以失去。 平日里,对于周边自己能释疑影响的人,自己也都报以温和正面的观点,去让其他人理解社会改革是一件渐进的过程,某些不公平不正义现象的揭露,本身就是一件公平正义在好转的迹象,对于未来,要报以理性乐观的态度。 但是,这周在微博上,看到花总这样的人也被当局抓进去了。但是自己确实控制不住愤怒了。自己看到这个新闻,就发了条微博: 新浪微博注册了快有四年,以前在上面看段子,后来在上面看新闻。微博上的大V泛滥,但更新频率较高,内容质量上佳的名人其实也不多。如果还要求内容对社会有正面影响,其价值观、世界观不与当局对立,那简直屈指可数,其中 @花总丢了金箍棒 肯定算是这样一个。这样的人还被抓,当局实在有病,病入膏肓 对于打击网络谣言,我个人并不反对。由于自己比较理性,所以经常能看到网络上某些报道的不适和夸大之处。对于个人传谣,我理解为个人言论的自由,但是某些媒体和名人未经证实将虚假夸大的信息在传播节点上的放大,确实让我略感恶心。 但对网络谣言的处理,应该有个限度,如果通过谣言谋求当下的现实利益,这种处理我是支持的。但是对于普通的留言传播,虽然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但也不一应该直接通过暴力手段进行打击的。媒体都有眼球效应,社会大众就喜欢阴暗面的新闻,在发出消息之时,当事人并没能预计其流言的影响。 当我们传递一条所谓正面的新闻时,远远不如一条负面的新闻能获得更多的关注,那么普通人传播谣言的机会,自然比辟谣的概率大得多。党国这样处理的思维,是很容易理解。当所有人在传播一条消息时,都要自我审查一遍,网上就万世太平了。所谓的网络反腐,也就没有了传播的土壤。不过此前请喝茶也从来没有公开说明,而如今的公开化,是不是要常规化,日常化。或许网上的谣言少了,但是更多的真相消失了。真相的得来如果能通过授权的渠道的话,怎么还会有人相信这是真相。 但这次是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因为关注花总微博很久,实际上他是一个平和冷静的人,在网上表达的观点让我颇有同感,而他做的一些事情,诸如卧底民工之类,更让我由衷佩服,深感自己人生立意和境界能力不够,如果哪一天自己财务自由,是不是也能做出他这种事情,我自己是没有信心的。这是微博上,我非常欣赏佩服的几个账号之一(其他还有宝中堂,马伯庸,大脸撑在小胸),其他人关注的对象,我会看他们的观点,但是很难说欣赏,欣赏的前提,大抵总是要有一致的价值观的吧。 而这样一个平和冷静,对于当局实际上是抱着善意,对于这个社会的法制和公平,还抱有期待,而且所做的一切事情,几乎都是在网络媒体上公开透明,最后,这个人经济独立,基本上不会被一般的经济利益所打动。这样的人做的事情,还有什么理由得不到最广大的群体的认可呢,这样的人都要被当局抓起来,实在让人对当局的媒体管理的思维,政治改革的理念,抱有深深的怀疑。 对于这样一个未来,毫无话语权和改变能力的我能怎么样呢。 我表达了我不认可的声音,我相信,如果这声音被汇聚,这声音被汇聚的够大,也是一种力量吧。我还没有对未来完全失去希望。。。可能主要是因为,我缺乏能力去逃离一个让我失望的未来吧。
中年人
上海有很多外来人口,可是我地铁上倒是很少看到通常意义上的那种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 他们五十上下,肤色黝黑,额头有着深深的皱纹,喜欢卷起裤腿做路边,望着这个城市,眼神里有着一股不适应这个时代的迷茫,将不属于这个城市的自己和其他脚步匆匆自己都不知道属不属于这个城市的年轻人截然分开。 今天打球回来,路口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其实在乡下,这些人是社区的主力,拥有最大的话语权,你是看不到他们在城里里这种迷茫的表情的,他们和老实也搭不上边。只有在大城里里,在不属于他们的工地外,他们才会显露出不属于这个群体的迷茫,或许当我找不到归属感的时候,也会是这种表情吧。 这种表情总让我想起父亲,父亲也是乡下人,如果平安健康的话,今年是52了吧,对于父亲的离开,我是尽可能的回避想起这个事情,但是每次看到这个年纪的乡下人,总让我看到父亲的影子,总让我暗暗揣测,这个父亲后面有一个怎样的在上学的孩子。 父亲一辈子的忙碌都是在供养我上学,在我已经不需要他再出钱的时候,他却不再照看我了。 家里人说他没有福气,仔细想来,这也是他的福气。在上海这个城市,我实在找不到安全感,如果他健康的话,估计也会因为我的焦虑而焦虑吧,最近看到一些图片,城市里面打工的中年建筑工人,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或者只吃几个馒头之类。曾经的父亲大概不会如此的要求自己,但其实,打工在外,能好到什么地方呢。 他们这一代的中年人,当过红小兵,改革开放的时候,正当他们十六七岁,理论上说,应该是最好的年纪,最好的出人头地,在中国市场经济大潮中,博取自己一份财富的时候。是的,理论上是这样的,父亲告诉我,他有过好几次这样的机会。他抱怨说,是我耽误了他发财,如果不是我的出生,他肯定去做生意去了,为了给我存学费,他不敢用钱做买卖。 那个时代,机会太多。可是如果他们没有抓住的话,时代就把他们抛弃了。成功的只是少数,更多的困在乡下的,在自己三四十岁,中国的制造业开始腾飞的时候,成了外出的农民工。 而他们的孩子,刚刚读完书,就经历了中国社会阶层的固化与经济的艰难转型,不知道我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一样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两个经济学观点的争论
同人于野的一篇博客文章说,如果争论的双方是理性的,那么争论必定就可以达成一致,这是基于信息论的角度来阐释这个问题。 但是在中国往往不是这样,经济学观点的争论,往往一步之遥,就变成了政治理念的争论,然后就是到了价值观的争论,这就没有对错之分了。 算了,回过头来看经济学观点的争论。 1 审批制度是不是应该取消。起因是一个认识的博士转发了一条许小年说的话, 【@许小年 痛批审批】金融市场需要什么审批?见鬼了,我发个债需要审批,我自己到市场上借钱,有人愿意借给我,审批什么?企业发股票为什么非要审批呢?人家愿意买,你管得着吗?干你什么事?买萝卜要审批吗?农民愿意卖给我,我想买,就这么简单,要审批吗?(金融家) 金融市场需要审批吗,如果所有参与者都是经济学理论中的理性人,都遵循规则,并且所有规则都是被全体成员所知晓的(至少知晓的成本很低),那么毫无疑问,市场参与的主体应该支配他的行为,你卖我买,实现满足度最大的提高,这也是消灭了寻租空间,实现社会运转效率的最大化。 但是,我们目前面对的是国内这样一个不完善不健全的市场坏境。从发债主体企业来说,做假账都是轻微的罪行,避税逃税,偷排偷放,等等,到联合地方政府绑架银行,不一而足。说到这里想到一条,企业上市的时候,都要汇报自己给职工缴纳五险一金的情况,这些企业应该是执行劳动法最彻底的一批了。 回过头来,我们的老百姓普遍对金融风险没有认识,大家认为在银行买的理财产品就该银行负责,完全不会在意自己和银行签的是什么合同。不过中国的股民是最有风险意识的,其实中国炒股的,就整个人口水平来说,确实是对金融认识最深的一批人,虽然他们的认识正确程度有多少。 我们老百姓没有风险意识,买了东西亏了钱,想当然的找政府,我们政府自己也把自己当成大管家。遇到这种事情他其实也不想管,但是不管不行,上面考核看指标呢,事情闹大了,成了群体性事件,自己的上升的渠道就被封闭了。他越是伸手管,老百姓就越是要找你,这种路径依赖,如果要强力切割,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情。 目前我们上层的办法是,信托投资有门槛,100万以上,有钱人出事情了,他不敢瞎闹,当然,这些多数有自己的渠道,他们甚至可以绑架政府,你再不管这个事情,就会出现经济危机了,和美国一样。事实上,我对这个是不太相信的,购买信托产品的,普遍是中国社会里面的有钱人,他们投资的信托如果出现违约,地方政府不肯兜底,会不会出现传导到这个社会的情况,我是表示怀疑的。因为温州目前的情况看,也没有说受温州地方的分行牵累,中国银行体系坏账风波在传染的现象。 审批制应该取消,但是应该有个渐进的过度渠道,让老百姓和政府,还有公司,对于注册制下的金融运行,有个认知加深的过程。 到此打住,往下分析有的写了,说第二个问题,遗产税。 从目前媒体报道和微博讨论来看,我还真没发现有多少人支持遗产税的征收。当然,如果按照自由主义观点来看,遗产税是对私人财产的侵犯,实际上,税收本来就是对私人财产的侵犯,没有税收那就成了无政府主义了,也未必是好事情。 对于遗产税,和上面审批制度不一样,我还没有个较为深刻的认识,只是看到一些观点,骨鲠在喉,不吐不快。从媒体的讨论也可以看出,中国目前已经有典型的为自己利益集团摇旗呐喊的知识分子团体了。 某些和政府有关系的权贵利益参与者,自己不便在遗产税上发声,因为国有经济下,福利要分到老百姓,这是天经地义的。而这时候让一些媒体经济学家替自己说话,便宜而且在社会舆论上还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就提一点,有些人说,起点的公平是天生的,不能也不应该去消灭他,这是自己的个人禀赋,这一点我持保留意见。个人谋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但是一个政府和制度,保证的是整个集团的效用最高,遗产继承和DNA不一样,这是财产权和人身权的差异。去偷窃和抢劫,明显与伤害和杀人,这种侵犯的程度是不一样的。税收本身就是一种侵害私人财产权的事情,如果你不否认税收制度,那么遗产税你就无法从制度层面去否定他。 当然,程序层面,遗产税的起征点,征收办法什么的,有太多可以指摘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政府财政透明度太差,其实这从底层侵害了政府强制收税的合法性和正当性,我觉得政府应该在这个层面上多下下功夫,官员财产联网和公开,这才是国家体制改革的长远计划和根本途径,而维护这个体制的正当性,更即是当前所急也是终极目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