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ugust 2010

小说-unnamed(1)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镜头拉近。。。 青山隐隐,绿水迢迢。 在这山水掩映之间,却非杳无人迹。这里有个小村落,村里二三十户人家,零零星星撒落在这山脚的平地上。村前一条小溪,潺潺水声,伴着林中声声鸟啼。只差芳草萋萋,落英缤纷,便是一个世外桃源。 自然,我的小说出生地便是这里,现在众多网络游戏的出生地似乎也是这样的地方,只是本应该一个清静之地,那里却熙熙攘攘,充满了穿着三角小内裤的游民。 我的主人公正此刻穿的不是三角小内裤,按理来说,他应该穿的是开裆裤,跟着他十二三岁堂哥后面,扛着根竹竿,在小溪旁边的一个池塘,钓鱼。 虽然他老妈一直抱怨自己怀孕时什么好东西也没吃到,不过五岁的小二还是一脸的婴儿肥,用现在的话说,长得很有喜感。也算大眼浓眉,唇红齿白,只是小胖脸上几点污泥,破坏了构图,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影响了美感。 我的主人公叫小二,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为什么不像《我在江湖》中的彭大盛,起一个这么有霸气的名字,或者像少年维特的烦恼里的绿蒂,起一个这么有诗意的名字。那是因为我觉得叫声小二,有种江湖特有的美感。 想来那上古时代,商业系统尚不发达,我甚至不知道那些茶肆饭铺如何缴税,这等琐事现在不提。我只是说,那些少侠宝剑在手,碧玉挂腰,走进了那小店,大声一喝,”小二,上茶“,江湖气韵悠然。似乎电视里面叫小二的多,水浒中多是说店家。自然我的主人公不能叫店家,那么便被称呼为小二了。小二这名字,听着也有几分市侩气,比那些服务员,小姐,呼喊起来,有力,干脆。 乡土中国中说,中国的家族式氏族社会,是父系亲属维系的一个社群。我这小说,闻着就有种乡土味,小二的姓不可落下,本来想让他姓端木,我觉得这个姓故意盎然,但离我要得乡土味有点远,想来想去就姓俞好了,随着这个村里面二三十家人一样。 好了,现在至少,这五章的背景就这样设定好了, 小二看着水面的浮子,似乎看到了它在一抖一抖的勾引着他,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知道这样的颤动只是水在动,不是有鱼食饵。小二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将鱼钓上来那瞬间的效用值非常大,但是,他并不喜欢钓鱼这个延续性动词。想来少年心性,哪有喜欢等待的。有诗道,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池塘边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都充满魅力,让他如何能安下心来。 但是堂哥却不许他乱动乱叫,因为说鱼听到声音会被吓跑的。我们的小二对此一直半信半疑,因为他也有玩过鱼,从来也没看到鱼的耳朵啊,不管是滑不溜秋的泥鳅,还是小小的土灰色的木骨子,或者是那些喜欢吃蚯蚓的鲫鱼,他都没看到耳朵。不过他也不大敢挑战堂哥的权威,因为如果惹恼了他,下次钓鱼不带我们的小二,那小二如果往池塘这边跑,是少不了老妈的一顿打的。 小二喜欢水,他喜欢和池塘里面那带着点点泥土味的水亲密接触的感觉。他将自己的小脚丫伸进水里面去,是不是有些小翘嘴白会来到他脚上啄上两下。 小二也有自己的一点心事,他今年虚岁六岁了,按族里的规矩,是要出去学识字去了。他们这个村落太小,加起来一共也就七八个小孩,所以并没有学堂,学堂在山脚的那一边,靠着一条官道的地方。学堂的房子是他们这个宗族的大户数年前盖的,年轻的先生倒不是本地子弟,人家是山外面来的秀才,娶了那家的漂亮闺女,算是入赘俞家,是俞家的女婿了。当地子弟大多同宗,都可以来此地认些字,读点书。 小二的活动半径很小,对三四里外的学堂没有丝毫的认知,只是想到明天要被送到那个地方,心里略微有些忐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呼,哗啦啦”,堂哥猛地一挥鱼竿,钩上一条手掌长的鲫鱼在使劲扭着腰,小二一扫颓唐心情,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把鱼弄下来,放到他前面的娄子里面。 “小哥,好手段,借问这里哪有酒家歇息歇息”,陌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堂哥头扭过来投以一瞥,一个瘦削的长衫行人,鬓角已经稍许斑白,年纪也不算小了。刚才似乎有条鱼就被这突然打破静谧的一声给吓跑了,他些微有些恼,没有说话,直接用手指着村口那个方向,哪里有个凉亭,至于酒家,听说杏花村哪里有,那地方小二从来没去过,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那个风尘仆仆的老兄看着这情形,也知道不能坏人家的事情,牵着自己的小毛驴,得得的敲在乡间小道上。小二对这个村里面的人熟悉至极,听脚步声就能知道是哪个来了,对陌生人却有了几分兴趣,转过头来,和堂哥一起看着那人朝村口走去,斜晖脉脉,一人一驴,倒影悠悠,不是归人,却也是个美丽的过客。 霞光映在水里,波光粼粼的耀着人的眼睛,堂哥看看天色,嘴朝着鱼篓一努,道,“收拾收拾,不早了,回去了”。小二此时才放松下来,还带着奶声气的问,“刚才那人谁啊,不是我们村的呢。”堂哥也带着一脸不解,“是外面来的吧,不知道怎么跑到我们村来了,回家就知道了啦”。确实,在这山脚偏僻,很少有外人过来,一家来了客人,全村都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此时也捞出了自己漂在水面上的鱼竿,提着篓子,跟在堂哥后面,屁股对着夕阳,往炊烟袅袅的地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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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写点小说

其实我想写小说的念头萌生好久了,出初中那段时间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就想着自己去写武侠,自己还在脑子里设计着自己武侠里面的绝世奇兵。但自己并没有真的动笔,一个农村的孩子,那时候更重要的任务是考上一个好高中,至于写小说,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原来中国大地上后来会出现那么多少年作家。 上了高中以后,金庸古龙的小说基本上都看完了,这时候玄幻小说适逢其时走进了各地的租书店。那时候看到的好一点的玄幻小说,更多的是依照西方龙与地下城的设定演绎的。当然诛仙之类的修真也有涉及,但是我反而觉得西方那种设定更让我感到亲切,修真反倒有种高高在上的味道。高中那段时间,曾经为自己的小说开了个头,但也没有了下文。 大学期间,写小说的念头也不时浮现,但是自己惹了一身麻烦,实在没心思进行写作,偶尔写写杂文,一气呵成,没有太大的困难,若是进行持续的思考,创作一个长篇,实在是没有那份心力。这段时间应该是自己最闲的一段岁月,没有太多压力,也没有紧要的事情要完成,如果自己在不能利用这段时间写点东西,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去完成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一个想法。 我的小说不是起点上的连载文,没有大纲,大概是想到哪写到哪,基本上应该是跟着主角走,看到什么就写什么。现在想可能会写成镜花缘或者格列夫游记类似的东西,但也不一定。 我希望用自己的小说表达自己对这个事件和自己内心的看法,不想遵守任何一个存在或者不存在的框架。我希望自己的小说不会那么浅薄,我可能把自己一切的认知融入到现在这个文字。对这个现实世界的批评,对历史的看法,对技术的渴望,对文明的观点,总之,我想把自己这二十几年的人生认知完整的融入这篇小说,并通过涂鸦这篇长文的过程,更深刻的认识自己所处的世界,历史和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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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墙

我想谈谈墙。 墙是什么,可能十个中国人里面只有一两个人知道。但随着互联网渐渐融入家庭,知道墙的人越来越多这是一定的。 围城里面这句话,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墙外的人想不想进来我不大清楚,但是知道有这么一堵墙存在的,很多人都想越过去看看那边的世界。不过,现在的墙越筑越高,翻墙逐渐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技术活动,已经要些许的资本投入了。 无知者幸福。有时候我看到为政府的管制喝彩的文章,我常常在怀疑这本来就是作者的春秋笔法,哪有人希望自己的正当权利被限制。但似乎很多时候,确实有人这样想。我曾经看到一个人,自己的网站被封,是因为和某一个黄色网站在同一个服务器上面,然后该服务器上数万网站被停。他居然表现出强烈的牺牲精神,说自己支持政府的这种行为,自己要为净化网络空间出力。看到这种态度,我当时就无语了。 对于这堵墙的作用,本来就是毫无疑问的,过滤某些信息。我对这种行为谈不上太大的反感,因为如果某些行为对于这个网络空间的价值只是一种污染,就和现实社会中的那种地下的丐帮一样,自然应该有相对应的处理手段。比如那个教派办的网站,上面或许有些被禁止谈论的,当时确实真实的信息,但更多的充斥的是谣言,欺骗,蛊惑人心,捕风捉影。对于这个网站上的信息,没有一条我不抱着怀疑的态度在看。虽然这种网站于普通民众而言,可能也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当如果被挡在墙外,大多数人也并不以为憾事。 当时现在这堵墙横在这边,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似乎看到有人说墙式一面筛子,能透过去的,本身素质较高,感受这民主的熏陶,认识了真实的中国,心智愈加健全,似乎有点,把能翻过去的,划分了另一个高于普罗大众的群体。或许,墙是筛出了一批人,但翻过去了,是不是就一定认识了一个真实的中国,我对此一直不能同意。 这个世界太复杂,我也想有双慧眼能够看个明明白白通通透透。纵然翻过去了,看到的又如何保证就是事实。民主,自由,这些毫无疑问是非常之美好的事物,林达的近距离看美国也让我们意识到自己所处国度与之相差万里。我希望自己处在一个公民权益能够得到保障,社会公平能在大范围内实现,潜规则,走关系这种事情能够越来越少,贪污腐败行贿受贿不再被众人认可。按理来说,我对这个社会应该有相当程度的不满,可貌似那种偏激的情绪自从高中毕业以后,就已经很少见到了。 似乎我对于融入体制内寻求好处,并不反感。如果有这个条件,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够走进去,但因为自身的原因,目前并不能如愿,但我对此也并没有太大的渴望。但这并不是我对于墙外群体自觉疏远的原因。 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在这个喧闹的世界上,理性的观点从来不会受到追捧,沉默的永远是大多数,发声的总是那些极端的人。这也许就是twitter的转发多的条目总是那一方的意见的原因。对于借着美好的借口,谋取个人利益的事情,不管你在站在左边还是右边,都很容易看到。比如89年的柴玲,看到记录片里面这个虚伪的领头者,还有无比嚣张的乌尔开熙,对于这个运动后来的正当性我都有着怀疑的态度。但现在的墙外,意见似乎已经惊人的一致。 在说说墙内,其实墙内我们真没有什么好说,身处墙内,各种诡异现象都能找到解释,有时候我们甚至相信一些稀奇古怪的说法,对于正儿八经的媒体分析嗤之以鼻。这不能怪我们,实在是多年墙内生活自然的反应。看到CCTV的革命题材连续剧,我看了十分钟就觉得恶心。 在体制内畅游的人们,有一些已经到了奴颜婢骨的程度,不过,我似乎能看见媒体的在一步步往前走,我等黔首在向前走,不过可惜的是,整个官僚体制并没有走的比我们快,远远的跟在后面,后面是几千年来的官场现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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