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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Archives: 校内日志存档
回家,些许寂寞
拾掇好自己的一点破烂衣服和书,套上更破的托鞋,拖这个掉了一个轮子的箱子,就这么回家了。 回家了,有点狼狈的回家。 本来就单薄的身子,这段时间,又给折腾去几斤好肉了。 还是挤挤攮攮的车,我晃晃攸攸的就这么往家去了。 眯着的眼睛,站在车上,晃当着,突然发现刚刚让做的那个很像高中那班长。 真的挺像,我多看了几眼,希望她认出我来,然后好打声招呼。 自己不确定,到不敢去喊她了。可是那没反应,随即释然,像一点罢了,不会是她的。 想来,自己其实到浅浅的忘掉她原来是一副怎样的模样了,毕竟,好些日子没见了。 女大十八变,都越发觉得她们慢慢的走出了自己原来的那种素面朝天的印象,大多漂亮了吧。并非自己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女大十八变,自己也这么混大了,变了么,变了吧。 身未老,心沧桑。 大概是上辈子造了点小孽,人品有点低,大学的日子颇多不顺,坎坷不平。 人大了,大二也没了,现在已然大三,大学的时光能看得到尾巴了。 自己这幅光景,环游世界这辈子希望不大了,走遍中国,哎,么得心情。 不过,还是回家了,家,总还是可以收留自己的,虽然,能收留的时间,想来也越发的可怜了。 在学校,到没多少对家的渴望,舒服些,或许吧。但回来了,总是有种归属感,沉沉的心思,也轻下了些。 哎,补完前天的觉,又睡不着了。 电扇下,微微有些凉。 好像外面些许蛙声,些许寂寞!
悬铃木和其他
咋听悬铃木,一种很古典的味道。那种“悔教夫婿觅封侯”的闺怨诗中的少妇,立在株悬铃木下,夕阳西下,晚风清扬,细枝微颤。 悬铃木,这名字,是做的起这画面的背景的。 又或许,对这个名字的这种感觉,仅仅是因为自己对分铃的偏好。小时候的动画片,一休当中那个挂在木屋前的那个风铃,现在还时常能想起。清脆的声音常常有一种幽远的感觉,一个人的时候,随风而起的铃音常常能更让自己感觉到心底的宁静。 看过古龙的小说,风铃里的刀声,记不得其他,只觉得开头一段的荒凉,然后是风铃的清脆,还有间或的马蹄声。 都是在说这个名字了,那天知道了,这个悬铃木就是平时常见的道旁木,我原以为它的名字就是法国梧桐,也就是南京街头那一溜的斑驳的大树。当时对我造成了认知的冲击,原来这么典雅的名字就是如此平常的所在。 其实我也没错,它确实也是叫法国梧桐的,法国梧桐这名字,其实也不差的,常常的林荫道,地面上厚厚的一层落叶。然后通向看不到的地方,一对情侣携手徜佯,貌似是痞子蔡的东西了。 好了,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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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应该相信谁
在教室装着SQL 2005不知道是不是能安装完成,希望GOD bless吧。 时间还要一会,虽然还有着电路报告,数据库报告,数据结构实验在等着我一一去涂鸦,可是不是现在,这个微凉的天气,更适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薄薄的小书,慢慢的取读,去想。 或许我以为自己理想的生活便是这样,在QQ上和别人说小资,说要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要有微微的夕阳,要有薄薄的丝质的窗帘,要有不算很厚的铜版纸杂志,一张椅子,一杯咖啡,对了还有有一个女主角,恬静淑雅。 我不小资,也没那份情节,只是这微凉的天气太过舒服,让我恍惚间觉得这才是生活,这才是现实。 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生活。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玄奥,如何知道我们现在不是生活在梵天的一个梦中,生活在上帝的指挥下,生活在矩阵给我们的那个数字世界里面。 OK,太玄奥的哲学命题从来不是我考虑的重点,俗人如我只是将其当作谈资。可是什么现实,我到底应该相信谁,却让我这些天一直颇为踌躇。 我们应该相信谁,貌似我们应该考量我们有谁可以取相信。本来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考虑相信谁的,全国的报纸电视都是一个声调,全国的编辑们也都是一样的眼光,所谓56种声音只剩下一句话,爱我中华。O,yeah。 靠,都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本来应该是一片粪粪的文字,就是因为我的SQL没安装起来,没写下去,搞出这样一个烂东西,算了,就这样,本来自己也没写过什么好东西,那么就算是狗屎也没有给自己抹黑的可能。 只是最后想补充一句,现在觉得是什么都不可兴,每一个声音都有自己的立场,可是什么才是我的立场。我不是上帝,我不可能公正,我也没必要公正,什么是公正?本着多年的共产主义教育的我,本着传统文化毒害的我,以为,公正,无非同感而已。 记得前段时间一个听到的,一个广东的副市长,嘴长歪了,于是当地记者的所有照片都要经过他的审查,有损形象的不可以刊发。 还有一个,南京师范大学一个叫郭全的老师,给胡锦涛的一份公开信,说要多党民主,现在已经打扫资料室了,哎 (ps:不能传图,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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